随笔
上一次看话剧应该是三十年前了吧,在北京看过伊索寓言。伊索先端上来一盆世界上最好吃的菜,舌头。伊索又端上一盆世界上最难吃的菜,还是舌头。结果一不小心就让我们掌握了真理,感情这话剧就是口条艺术。
汪国真并不是我的菜。说老实话我没有读过几句汪国真的诗。
实在读不下去,腻得化不开。与他齐名的还有席慕容吧,如果再加上琼瑶阿姨,堪称少女三杀手。不过如今节操碎了一地的年代,相比那些用身体写作的女诗人,看看那些从8岁女神童(果真只有8岁?)到赵梨花大妈写的诗:
昨天去韩亚龙买菜。白菜摊边上有一堆不起眼的菜,牌子上写著daffodil。吃过黄花菜,吃过香蕉花,还没有吃过水仙花。顺手抄了一把。今天从冰箱里拿出来,准备炒了吃,老婆坚持认为水仙应该用瓶子装起来摆在茶几上观赏,而不是焚琴煮鹤地炒了吃。